文/璞生

朝阳洒金般让清晨的水面多了不少温暖,晨雾与晨光的舞蹈为北京一处宽阔的水面增添了不少诗情画意,正如那随风轻舞的芦苇不时还奏响着“天籁舞曲”,千百只水鸟则是尽情展示着高飞的舞姿......作为它们“最熟悉的陌生人”——摄影师张耳,早已不知道此时是第多少次与鸟们一同分享这样颇具“野味”的北京晨景了。

01北京小子与“动物世界”从延庆野鸭湖、密云水库到顺义汉石桥湿地,几乎北京的每一处湿地、湖泊都留下了张耳的身影。他拍摄的《春之物语》与《美丽的野鸭湖湿地》两部短片,还获得年与中国“行者影像节”最佳短片奖,“野生动物摄影师”“环保生态摄影家”......面对诸如此类的名头,张耳却说:“我更喜欢被人称为‘拍小动物的’。”孩提时的张耳,住在母亲校办工厂职工宿舍。古老的院子曾经是一处拥有百年历史教堂的一部分,百岁古树、中西结合的建筑、幽深的院落成为张耳的童年乐园。记忆中,看着大人们举着长长的竹竿,粘躲在叶子中间的季鸟儿,甚是羡慕。自己虽然没有胶,更举不动高高的竹竿,索性趁着大人不在的时候,偷偷爬上高大的树木,亲手捕捉这些枝头的“歌唱家”。因为是徒手,所以更多了不少亲密接触,也增加了很多观察机会。声音是从哪里发出的?透明的空壳曾经的主人是谁?油炸过的季鸟猴儿怎么成了大人们下酒的美食?后来,水闸口的水蛭、青蛙、小鱼......也会成为张耳观察自然的途径。

因为挚爱,张耳上大学自己选择了兽医专业,就是为了走进动物的世界。

02乐享“枣核人生”“人活在世,人群就像枣核一样,两头尖中间大,混出来的和混得差的就像两边的尖头儿,而大多混混沌沌过日子的,就是那大圆肚儿。所以有个爱好不容易,既然爱就好好坚持,总有混到那尖儿的一天。”姥爷曾对他说过的话,张耳至今记忆犹新。大学毕业后,张耳被分配到北京动物园成为了一名兽医。当时北京动物园的职工结构还属于老同志多,急需具有高知识水平新生力量的局面。按照惯例,每位新入职的员工不管你日后从事什么专业,都要经过一年的实习期,进入一线去饲养动物,为日后工作打下基础。饲养动物是个苦差事,正如当下的网络热词——铲屎官。当时动物园按照不同动物被分成了52个班组,实习者轮流到不同班组进行一线饲养工作。在别人眼里又苦又累的活,在张耳眼中却成为“香饽饽”,用他的话说,一年实习期他觉得太少了,每个班组实习一周,这50多个班组还没体验全就得正式分配岗位了。就在张耳实习了3个多月的时候,园领导便通知他离开饲养岗位,我们这位正陶醉于和各种动物生活在一起的“铲屎官”不干了,“规定一年饲养岗位,这才哪儿到哪儿呀,还是坚持执行下去吧!”如此答复,让园领导惊讶不已。感受到惊讶的还有张耳的父母,自打儿子进了动物园,养上了动物,好像比上学住校时看到他的机会还少。去动物园看儿子,则成为了张耳父母的另类生活。因为热爱,张耳沉浸于在动物园的工作生活;因为挚爱,又拿起了摄影摄像器材,希望将动物们的生活展现于更多人面前;又是因为深爱,在他工作的第五个年头,却离开了动物园。那时他已经成为动物园宣传队伍中的一员,身处在别人眼中再也不用经受风吹雨打的“优越岗位”,可让这位特立独行的年轻人有着“一脑门子官司”,他认为自己的热情与镜头应该更多对准动物。离开动物园的张耳,看到了太多姥爷口中那些“位于枣核中部”人生的索然寡味,“坚持几十年,你必定会感受到枣核顶端的人生风景。”姥爷的话再次在他的心中燃起了火苗。张耳毅然开始了对自己的“破局”,他的脚步越来越多踏入无人区等偏僻角落,他的镜头传递出了鲜为人知的动物世界。刚开始拍摄动物,更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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