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头的小树林里,总藏着一些神奇的小昆虫。我记得一种叫纺花嗡的黑色硬壳小昆虫,硬壳上布满了浅浅的白色小点,因其飞起来嗡嗡作响,就像纺花机的声音,故名纺花嗡。纺花嗡虽然一身硬壳,其实没有一点危险性,再小的小孩拿着也没事。我和小伙伴在玩耍的时候,当听到纺花嗡飞行发出的嗡嗡声时,会循声跟踪看它落在哪里。若是落在树上不是很高的地方,就过去把它捉住。捉到纺花嗡后,拿一支牙签或一根又细又硬的小树枝,一头儿扎进纺花嗡颈部和后背硬壳之间的缝隙处,拿着另一头儿迎风一摆,纺花嗡以为获得了自由,展翅飞翔。纺花嗡的翅膀振动频率极高,嗡嗡嗡嗡,把纺花嗡靠近脸颊,会明显感觉到纺花嗡翅膀振动发出的风,可以当个微型风扇用。不过,我们更多的是把它当个小风车玩,举着扎着纺花嗡的棍子,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绕着各种弧线舞动。当我们的手停住的时候,纺花嗡也就收敛了翅膀;只要我们一开始舞动,纺花嗡就会展翅飞翔,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自由的机会。真的就有幸运的纺花嗡,有可能是棍子扎得浅,也有可能是舞动的力度有点大,偶尔有纺花嗡突然脱离开棍子,疾飞而去,不再回头。纺花嗡的名字来源于纺花机。千百年来,在机器纺织的布普及之前,中国的绝大多数老百姓就穿着用纺花机和织布机纺织成的粗布做成的衣裳。地里种出棉花,纺花机把棉花纺成线,织布机把棉线织成粗布,女人们的巧手把粗布剪裁缝制成全家人穿的衣裳。在我小的时候,纺花机就只有奶奶辈的在用,妈妈辈的已经不用纺花机了。昏黄的油灯下,小脚女人纺棉花,嗡嗡嗡,嗡嗡嗡。如果不是满怀对家人的爱,那样的日子该是多么的单调、寂寞!现在,纺花机早已退出了历史舞台,估计只有在博物馆或收藏爱好者那里,才能看见它的样子。而织布机,偶尔还有人在用,当然不是织布做衣裳,而是织床单等。织布机,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充当着重要角色,留下了不可忽视的影子。美丽而又浪漫的牛郎织女的故事中,织女就是织布机前的高级操作工;“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木兰辞》中的花木兰,就是弃女红而从戎的女汉子。这些名人,都和织布机有关。农耕时代的绝大多数普通女人,除了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应该都和织布机有过不解之缘。我看过织布机织布。先在织布机上牵好千丝万缕的经线,再在梭子内穿好纬线,脚一踩踏板,上推机杼,手一抛梭子,再拉下机杼,“哐当”一声,织好一条纬线。普普通通一块布,多少功夫织得成。以前的农民节俭,为什么?因为不管吃的用的穿的,都是自己或家人辛苦种出来或制作出来的,非常直观,看见东西,就仿佛看见东西上凝聚的曾付出的汗水。有一首老歌的歌词是“太阳太阳像一把金梭,月亮月亮像一把银梭。”要现在的孩子们理解成语“日月如梭”,似乎有点难度。梭子是织布机上牵引纬线的一个木制小工具,比巴掌略长,两头尖尖似小舟,中空,可装线团,侧面有孔,引出纬线。织布时,脚一踩踏板,经线均匀地上下分开,上推机杼,形成一个三角形的空间。手拿梭子,在空间的一头儿一抛,梭子带着纬线,飞快地穿过经线之间的空隙,另一只手在另一边接住梭子,然后拉下机杼,把穿过的纬线挤牢。就这样,一踩一推一抛一拉,梭子带着纬线来回穿梭,布就织出来了。日月如梭,比喻日月轮替,像织布的梭子一样飞快,形容时间过得很快。快乐的日子时间当然过得快,有人还想再活五百年呢;痛苦的时候呢,度日如年,巴不得今生早点结束。其实,不管怎么样,日子还是一样要过。当痛苦袭来的时候,除了怨天尤人、自怨自艾外,我们还要主动把痛苦转移、发泄出去。但这还是治标不治本,痛苦的潮水退去,终究还会再袭来。在被痛苦淹没的时候,我们应该多一份思考:痛苦的根源是什么?我能不能做什么来减少痛苦甚至杜绝痛苦呢?也许我的努力三五年后才会看到效果,但我今天努力了,我就积累了一点挥别痛苦的资本;也许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一个loser,但我知道自己并没有放弃梦想,并没有浑浑噩噩地混日子,我知道自己在努力。这就够了,尽人事,听天命,也许我努力了也不会成功,但我愿意相信美好,希望永在心中,努力永不止息!生活的磨难让童年的明月远去工作的烦躁让彷徨的心灵无依我拿什么安放你我的心灵我眺望天空唯有浮云遮眼我吟咏明月灵魂渐渐安宁我仿佛听见他的声音浮云总有散开时明月终有复出日困苦的日子要坚持就像冰封下的小草永不屈服望一望天空吧虽然阴云重重你要相信明月就在浮云后等着与你重聚它是你童年的月是你灵魂的伴侣不要放弃月在等你等着与你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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