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母亲忆往事岁月如梭,三月凄凉雨夜旧事不堪回首。一念花开,万物返青清明至,想到母亲不在,心里觉得没有着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天下之物皆如花开花落,无尽的思念在这个清明雨夜我感到清清冷冷,去岁慈言常在耳,今日双行再无音。我抑不住滚滚的泪水滴湿了枕头。母亲给予了我的生命,她的一生勤俭,她与苦难生活作斗争,她与病魔作斗争,她为人宽厚仁慈影响者我的一生,母亲信仰佛教,常对我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要我时刻牢记做一个善良的人,积德行善,定有福报。还教育我懒惰和怨天忧人容易使人贫穷,吃不穷,穿不穷,打算不到一世穷。我想写一篇关于回忆母亲的文章,但是每当执笔,往事涌上心头,止不住的悲伤竞然被回忆的错乱无从下笔难表,写的改了又改。我想就以珍藏的这把织布梭子,来回忆母亲中年时期纺花织布的岁月,再显母爱的温暖。家里母亲箱底珍藏着织布的工具,这把梭子已有四十多载的历史,大约五寸長,是枣木做的,枣红色,握在手里滑溜溜的,它像一条小小的船,两头尖尖,中间舱内有一根细细竹纤上面穿着一个竹筒叫岁符,当年上面缠绕着白棉线,家里陈放着一台手工织布机,母亲生我已三十五岁,记得母亲织布我已八岁入学,她的相貌已不在年轻,她坐在织布机里,双手和双脚不停的重复操着织布机,梭子,两手替换穿梭于机杼的经纬线之间,两脚踩着一上一下的踏板,不管是白布和彩条布,都是母亲这样用梭子一寸一寸织出来了。在七十年代未至八十年代中期,一家人穿的,盖的都离不开母亲的织布,但在织布的前奏又是非常的麻烦,令我记忆深处是冬天夜里,母亲天天晚上纺花的日子,可能到了冬季,地里基本没有庄稼活,但那时白天她和父亲一起到生产队修大寨田,担挑装车拉土,体力活相当多,晚上我们一家就住在一个土窖洞里,寒冷的冬夜,妈妈盘腿坐在父亲用手拧玉米外裤做的垫子上,右手不停地搅转着纺花车,左手提高捏着棉花芯,一上一下在纺线,发出的嗡嗡声,纺车旁一盏煤油灯是我和母亲共用的,我在读书和习字,我写完了,上床睡觉不断催妈妈该睡了,睡醒一觉发现她还在纺着,她说快了这个线穗纺成就睡,我稍大一点,冬睌自习回来母亲仍然在夜夜纺棉,或着说一个个大白线穗都是在冬季夜里完工的。母亲是个快乐的人,在纺棉时也非常爱讲话,讲花木兰替父征军劝刘大哥的故事,将士们的鞋和袜,还有衣和衫,千针万线都是她们连,女子们白天去种地,夜晚来纺棉,女子们哪一点不如儿男!记得母亲冬夜不停的纺棉,到了春季开始准备拐线,降线,染线等等,回忆写起来有点困难,不知道得经过多少种繁繁索索的工序,记得还有外婆或邻居的帮助下,把这线都一层层都缠绕在织布机后方大轴上,记得织布都是雨天不能下地干活时织布,在那个物质贫乏的年代,妈妈的手艺织出的布细密结实,有白色的,有彩条或格子的,一把棱子在从右手往左抛过,左手接住又抛向右边,很少失手会掉在地上,妈妈就像春蚕一样吐丝结茧,像蜜蜂一样不停劳作。她百忙之中,每日还得很早起来做早饭,让我早上热乎乎的饭吃饱去上学,她织出的布,使我们一家有穿的,有被有褥等,虽然那时衣服都穿的是粗布,但将有一半的农家子女会有不同成度的衣衫布丁,而我每年都有新衣服穿`,忆起少年学生时期我还真的没有穿过布丁衣,但那時母亲和父亲都穿过布丁摞布丁的衣服。忆起母亲织出的布还有做布鞋的用途,母亲给我做的白底黑面松紧布鞋,要比现在的皮鞋舒服,其码吸汗不止于脚臭脚汗,那时每年我都能穿的快烂了母亲就让我换上新鞋穿。虽然手工做的鞋底,需要用力针锥扎上千个针眼,再需用针带绳纳上千次才能织出一双鞋底,做鞋的布料也是母亲手织布做的,纳底的线绳又是母亲纺车纺线又经几道工序搓成线绳,家里织布机和纺车只有母亲会操作,现在写起来,这两件家具我唯独情钟。到了八十年代中期,随着国内工业经济图飞猛进,国家纺织业的兴起,有的良布,棉布,绦纶,卡其,各种化纤维,麻质,丝绸,布料颜色上比粗布好看,结实,凡是钱买的布料都比手工织布更受年轻人的青睐,由许多用钱买来的布料,更是制衣上了档次取代了粗布,记得上初二,班内已经有些人夏天穿的良衬衣,具说凉快不沾身,而我和有几个学生穿着粗布衬衣,记得那件结实的粗布衬衣,家穷买不起缝纫机,是母亲和邻居年轻会缝纫的姐姐做的,母亲替人家出力换来做的,做工精细,起初我很喜欢,但许多学生已不穿粗布衣了,此时的母亲年过五十,两眼开始老花了,认个针眼都得找我帮忙。那件衬衣我当年在校曾认为穿起来很丢人,我多么希望有一件的良布衬衣,回家曾发牢骚,这粗布衣简直粗制烂造穿着太士,十几岁的我说话也曾伤了母亲的心,幸亏那年已嫁的姐姐送给我一件衬衣,夏季炎热,中午放学回来我洗洗,晒干或半干我去校时再穿上,星期天到地干活或割女草就穿上粗布衣,到了冬季,我姐姐又给了我的良绿色军装,当时也算时髦,总算在校也算入流吧,自从农村土地承包责任分到户后,本村好像都不再种棉花了,有力气的人和有手艺的开始打工挣钱了,而我的父亲那时有腰痛的毛病,家里有十亩薄地,母亲带领着我和妹妹,每天基本在田里劳作,丘岭地并且地里有拾不完的碎料姜石,贫瘠的土地不耐旱,尽管父亲是最有力气的劳力,尽管常在地里劳作,收获的粮食缴纳公粮后,剩下的只是刚够吃,很少有余粮可以卖钱,家里喂有猪和耕牛,放学后我要割草,麦假和秋假还有平常的星期天都要到地里干活,有時早上我不想起床,妈妈就催叫我,容不得我的懒惰。母亲从此再没有织布,但家里布仍留在衣箱不少,父亲和她仍然穿着粗布,我上学花的是妈妈卖鸡蛋的钱,有时候年底卖一头猪或卖点余粮就是一家的开支,一直到九十年代初,织布的梭子和织布柱,还有织布筝,都收拾在箱底,至今尚好。虽然村里经历了一次搬迁,但织布的老物件,是家里当时不再用且又舍不得扔至今有些老物件还在。这些就永远呆在二层楼屋里衣柜里,成了历史。近几年听说农村老物件可以卖钱,其实这些都是卖给收购的商家,他们给的也是很少,而我不想把母亲珍藏的卖掉,如今生活水平提高了,经过了十几年的拼搏,有了新家,父母相继下世,尽管老家不远,老家回去的次数,以后一年也就看两三次,当年和父母一块劳动,一块儿吃饭,那个幸福的岁岁年年,只能是历史了。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蜜蜜缝,意恐迟迟归,在我出去打工时,母亲的心情何长不是如此。母亲曾用这把梭子织出了全家的温暖,她用汗水和勤劳把他打磨得光滑和红润。这把棱子使我耳边响起织布的沉闷咵通之声,中年的母亲对我的厚望和期待,织布梭子曾在母亲手中娴熟的左右互抛,重复着单调的动作一寸一寸的织,坚持最后织出用丈来量的布匹,而我读书曾有喜欢到厌倦,最后半途而废。在我成年时期,母亲对我的监管和嘱咐,唯有勤劳可以改变贫困,唯有善因才有善果。时光就像梭子一样,逝去不可再回,父母不在了,他们的血液仍在我的心里流淌,对过去的岁月深深的怀念直到人生头……完〉年4月5日。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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